“你看啊楠弟,这肖源我没见过,也不了解,这是五妹未来的夫君,你让我一个不认识的人来说有点过了,你说对吧!亲家。”许文楠的姐夫陈彬半开玩笑地说。
“是啊!文楠弟,现在又不是肓婚哑嫁的年代,听听对方身世就嫁了,况且你们许家从不干涉娃娃的婚姻,这在这时代是少有的开明之家。”陈彬继续道。
“我最为敬佩老太君的就是在那个年代能给你四弟娶了彝族家砍柴女,当然是你弟弟喜欢。”陈彬提及往事,眼中充满了对许家老太君的敬佩。
“我家在蒙化就不成了,我的媳妇就是老爹作合的,到结婚都没见过,听说我媳妇是被绑上花桥的。也不知康明她妈从那听来的我是大烟鬼说什么也不嫁,被她绑爹上花桥直到洞房掀开盖头才见面,不过这些年也是过来了但总觉得婚姻差点什么。康明的母亲也是这样认为的,我们是先婚后恋爱啊!所以我是极为佩服老太君。”陈彬回忆道。
“也为能定这家规的许政政老爹由衷尊重,想当时政老爹是顶多大的压力,何况他还是个前清的秀才公。我这又多插了些,廷皓别怪。”许文楠解释。
“亲家,怎么会怪呢?你看啊!亲家这巡司呢?就我两人说了大概也就定了,今天呢我这小姨子定婚那是一定要去的。现在是9月2号,我就11月左右动身,若文把通书拿来。”陈彬决定亲自去小姨子的定婚仪式。
一会儿,若文把通书交给了老爹。他接过通书仔细看了下接着说道:“这通书上腊月初八是个好日子。”
他又把通书拿给身边的媳妇看,见媳妇点头。
又说道:“亲家你也看看,这天要得要不得?”把通书递给了亲家。
亲家看了下说道:“那天不错,宜嫁娶”,又把通书递还了过来。接着他又把通书递给了许文楠。
“楠弟,从通书上看腊月八号日子不错,你看下你是要下夷方地的人,这个选的日子你忙得过来吗?其实家里应该以你们路上的为主,路上的事最不好说!”陈彬建议。
“姐夫,眼看秋未了,路上雨水也少,几乎没雨,只是早晨有点露水,路上还行,那天是腊八节,不错姐夫就定那天。”许文楠决定。
“你看那我就定在十一月二十五号动身,你下夷方地应该也回到公朗了,我们一起上路路上有个照应,一家都要回去,这路上什么一摄毛,老山猫,野狼帮,……一路的土匪,家里又是老老小小,人多点安全。”陈彬计划着。
“你看亲家,巡司呢?我就交给你了,我走之后你要防土匪抢公朗城,别处连县城都抢了,唉!这段时间我们要多申请点枪,弹药。民壮在过一月多点就农闲了,要组织起来,路卡要严起来,跟商人们收的钱不许多收,就那么几家商户,他们出钱就是保个平安,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也是一天天苦下的,民壮的钱不许扣,大过节的还干活,不就图几个钱给家小买点过节的东西吗?只能让老百姓能过的上日子,我俩家门口才不用派人看守。”陈彬对局势的分析和计划让许文楠深感敬佩。
“回回不过春节,过节那几天多安排马永天,阮天宏他们值守,都是一起摸爬滚打快十年的兄弟了,他们春节几天值守的钱翻倍给他们,老规矩了,只要他们守道土匪就不敢来抢。我就不明白了,人家民族习惯有什么看不惯的,我看就顶好,那些回回,人家卫生干净,每次去回族村赛我都被他们的卫生拆服。看看我们汉族和别几个民族牛马鸡猪到处乱跑,到处臭得让人想吐。对了亲家后天我在回民食堂那两桌席,只有你去陪了,留着酒回来我和你喝,尊重他们风俗,不喝酒,我这有点好的易武普耳你拿去和马永天喝,把我过节的事和他商量下。亲家你看我走的时候要把你的宝贝儿子带着去弥渡,回时绕道走蒙化我也顺道回下家,也去你家拜访下你家老爷子老爷子高寿身体还好,都快八十了不容易,今年你回去祭祖见过老爷子了,过年只有委屈你值守了。让康明把你那边的亲戚请了来做这俩小口的客,也一起带着回公朗,这俩孩子我估计回到公朗不是也该急着办二月初的婚事了吗?这就着我回去把亲人接来这事我一并办了。这春节我打算这样按排,你觉得如何亲家。”陈彬详细规划了春节的安排。
“廷皓,你依旧什么事都有条有理,我看行,这春节就这样办。我只想说春天节防火防盗是不是要加强下,公朗城的孤老,弱,也是不是去看下,家里穷得开不了火的要不要送点米肉。丐帮,青帮,洪帮,那些徒子徒孙又要怎么办,这些都头痛啊,民国民国真头痛啊?婆婆一大堆,做事就几个。这底是听顾省长,还是听唐省长今天你一个电令,明天那个一个电令,蒙化府一个电令。我都不想去巡司了。或许这就是民国吧!”陈彬感叹。
“我们自己护好自己的家小,卫好乡民,别的我俩就不要操了,其它的依旧例吧!”廷皓回道。
“只有这样了,对了廷皓你没见过肖源,文楠弟应该见过的吧!请他介绍下这个人的情况,也让你我有个大概了解”,陈彬提出了对肖源的了解需求。
“楠弟,我们本不关心肖源的身家背景,刚刚亲家也说了,你应该见过肖源吧!你讲讲对他的印象吧!也让我们对他有个粗浅的了解。”陈彬希望许文楠能提供一些关于肖源的信息。
许文楠开始回忆:“姐夫,我见肖源是在一年半前了,那时娘的头痛病又发了。我只好让石头带马帮跑点弥渡附近,走村串赛的地方卖点货棧里的东西,那天他说在铁柱庙见这人在庙门口的路上写着几个专治凝杂证,药到病除,石头也是为奶奶的病病急乱投医,就把它请了了回来。我见那人人到长得:鼻若悬胆 、唇若涂脂 、长身玉立 、眉目疏朗,就是衣服裤子奇怪,花花绿绿衣裤,一双黑色的皮鞋。我走南闯北也没见过这号人,就问石头他说半道请的,我就决定试他试一试。半年前我的手不是脱过吗?我就跟他说肖医生,你看我的手也不好,你能给我看看吗?,他用带着京片子的话音跟我说好,就拿手摸了下我的手臂,跟我说你这是半年前脱的,位置就位没有就好,没什么,只是有点很痛,我怕你受不了,我说没问题,你出手吧。他也没怎么说就站在我后面把手放在我的臂膀和手上,突然他问我家中有鸡蛋没,心中一愣这手跟鸡蛋有那毛子的关糸,刚要转头跟他说。他手上突然发力,我的手只听到:特得一声就脱了,我正要跟他说我还没准备好你怎么就开始了,话没出口,又得的一声好了,当他说好了。我都惊呆了,没反应,呆呆地看着他,直到他又说‘许锅头活动下手’我才木木地开始活动手臂,真的是活动自如,一点阻碍都没有,神了。他又说我还得吃几付药,因为时间过得有点长,肌肉有损伤,叫我拿纸笔来给我开药方,就是他的毛笔字有点丑,一看就没有练过。这时我那敢怀凝是假的神医,赶忙领他去看老娘!真是神医他切脉看症都与别的不同,对娘双手都切了脉,又看了牙,舌,面部,问症那也是相当细心。最后才说老人家你的这不是大病,我现在就用针炎给你止痛,再吃上四付药就该好了,本来三付,我不敢大意还是四付让你断根。只见他从上衣口袋拿出银针就在娘头上用针,三针下去,娘就说:‘不痛了’,七针在娘身上用了七针!跟我说半柱香叫他,现在给他来杯茶水,口有点干渴,我才发现连水都没给人倒,赶快叫石头上茶水点心,他吃了点茶点,又给娘开了药方,我忙让四弟去抓药。他跟我要酒精和棉球,洒精和棉球在昆明的医院见过,弥渡这时的医生有没有我还真不敢说就叫要叫石头去找王朗中去买,他接说他们不会有的,有烈酒有没有我说有,他拿烈酒把剪成一小一块棉布泡在烈酒上,就去把娘的针取下来,每取一棵都用烈酒仔细在用针穴位处用小块棉布擦拭,接着问老人家头还痛吗?娘直接从躺椅上站了起,连声说神医神医,不痛了,他又叫娘去休息,娘刚睡下,我正准备答谢医生时。东狱宫的小道姑又跑着来说:五妹去请王道姑给一个四川的马锅头阻在寺庙出不来,五妹的那些随护(追求者)就快和对方打起来了,叫我去劝架。我知道五妹平时被随护弄得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办什么事都叫二婶,或四婶去,买东西都叫小丫头梧桐去,今天为了娘她也急了,因为道姑跟她求幅字,写什么道姑又说记不住,只有自己去。姐夫你知道的五妹的气质与颜丽,这种事不是一回两回了,我真担心她以后的生活,那个男的保护的了她呢?女孩不漂亮也愁,太漂亮也愁自古红颜多溥命啊。我又赶快叫石头,带上枪和伙计们去东狱宫救场,正想着怎样对神医说,他就开口道:‘许锅头令妹的事不用这样大张旗鼓,他和我两人就行了’。神医你是不知道,我几次都是动了枪才压住阵的,放心,我在什么事都出不了,走锅头,接你妹妹去,我心里七上八下暗自打鼓,还是借故跟石头暗中交待一幡,才和他去东狱宫接五姝。”许文楠的叙述充满了对肖源的神秘和好奇。
转载请注明来自河南广而告之文化传媒有限公司,本文标题:《第三章 圣手神医 》